我颇为害怕自己是一个武汉PR人。
我们以临摹和搬运为拐杖行走在思维创意的荒漠中,窃窃自喜。却在面对京沪同行审慎的眼神时,又冒出市侩的谦卑和谄让。
论及过往经历,我们醉心于描绘每一次好像能媲美人类登月般的伟大战绩,却在他们居高临下置疑的眼神中惶惶不安。
武汉公司做的好吗?应该,可以吧,很简单的执行和搭建。像两个小鬼一样在心里窃窃私语,又如遥望别人,惴惴然闻形辨音。
不自信,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怯懦。
不进取,是一种病入膏肓的麻木。
我颇为害怕自己是一个武汉PR人。
我的伙伴为“他们都没料到我们能执行的这么超出他们的想象”而洋洋得意,好像他们来自一线城市,就是位列仙班,不得已坠入凡尘。
当然,我曾经也是如此,用一份廉价的荣耀获取精神上的极大满足,被冲刷过几次后,就化作了索然无味的悲哀。
后来,我们将一切罪过推诿给预算和成本,因为造梦本来就是昂贵的。我们满足于当下就像习惯了空气和水。每一次妄想用力的挣扎都让人有一种本能的溺亡感。
接近年末,我的同事将看来寡淡空洞的公司主页换上了满幅的红色和人头攒动,用年会专家为自己冠冕。在武汉,PR公司最终夹杂在空飘礼炮和红白喜事的词条之间。
我颇为害怕自己是一个武汉PR人。
她没有门槛,每一位参与者甚至不用门票,就用自以为是的领悟自以为已经登堂入室,骄傲得不可救药。因比,我时常为自己在做一件可能在旁人看来毫无技术含量的事情而害怕。
精神境界中,创意思维的荒漠感紧紧笼罩着我们,如同七巧板一样花哨的拼图胜过苦心孤诣的遣词造句。很多圈内老友跻身于唯关系至上的至尊理论中,恍若自弃。
行业层次颠倒,在一个个不公平的擂台上,单纯为了价格顿起腥风。失败者守住可悲的尊严,胜利者吃力的扬起头颅。且让彼此相互缅怀,为台上那个分不清策划与执行,甚至连服务费都不肯给的金主。
2018年,经济下行,同行者有的活在朋友圈里,有的开始裁员减负,面子里子经受双重盘剥,动辄逾年的账期成了光鲜外衣上的画中饼,纸上花。
我颇为害怕自己是一个武汉PR人。
混迹经年,也看过太多的相聚与分离。
我为每一次笃定的相聚欢呼,他们每一个人走过来,坐下来,坚定地说,这就是我想要的。
我看过倔强的挣扎,强烈的抗争。在那时,他们不止看过凌晨两三点的城市,还看了一周七天不断片。
我为每一次最终淡然若素的分离祝福,我送他们离开,或许还会在圈内相遇,或许早已决然远去。内心至少记得,曾经,这是武汉的PR人。
我颇为害怕自己是一个武汉PR人。
就像一个怀揣着乌托邦梦想的达尔文。
你说,路是越走越宽,还是越走越窄呢?
走在刀尖上,不一定是跳舞,也可以片开自己,重沥肝胆。
武汉云飞天下-专业-真诚-用心
每一次活动都是用心完成,用力量成就,用专业去完善。